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穆司爵的眼角滑出,落在光洁的吧台台面上,很快就干得没有了痕迹。 想到这里,沈越川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滑稽,他平时生龙活虎的,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了?
苏韵锦松了口气。 沈越川起身,跟着陆薄言进了总裁办公室,一关上门就问: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司机不太懂康瑞城的逻辑,但也不敢追问,只好征询道:“城哥,我们回去吗?” 苏亦承:“什么事?”
“……” 苏韵锦低垂着眼帘,沉默的酝酿了半晌,才缓缓的说:“越川,你手上的伤口,应该不会愈合得太快。”她的声音沉重而又隐忍,似乎在压抑着一阵巨|大的痛苦。
也许是因为激动,苏亦承的声音有些沙:“小夕,我只是很高兴。” 沈越川摸了摸下巴:“其实也有可能不是许佑宁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