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这怎么叫傻呢？” 她出力？

这是高警官对程子同给出的调查结果。 “我看你是不是刺猬精转世。”

程子同有点意外，但她能听话，他很高兴。 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

门从外面被推开。 我会把我应得的拿到手，然后全部送到你面前……他在心头默默说着。

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，她从来听说季森卓的心脏有毛病。 “那他口味可够重的，居然换她。大款不吃肉改吃翔了。”

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，但他也意识到，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。 她笃定他不想输给季森卓丢了面子。

“刷卡不会暴露你的行踪吗？”她反问。 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自责，“媛儿，对不起……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……” 当程子同走进办公室，看到的是一个趴在沙发上没心没肺熟睡的人儿。

程奕鸣还没说话，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，“奶奶，我问过奕鸣了，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！” 然后感觉到他浑身微怔，原本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。

“没什么，就是喝多了，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 程子同艰难的开口：“熬过24小时，是不是就没事了？”

推搡和挣扎骤然的顿住，她的小腹被一双大掌覆盖。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
没有他，她也能睡得很好。 程子同已经坐上了驾驶位，不耐的皱眉：“我赶时间。”

难道真的像严妍说的那 他张了张嘴，似乎要说些什么，但又说不出来。

颜雪薇坐在靠里的位置，穆司神直接在入门的一侧坐了一下，他和颜雪薇之间还隔着两个人。 四点不到的时候，程子同不睡觉的吗？

不等她再说些什么，程子同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。 “符媛儿，咱们来日方长。”于翎飞踏着高跟鞋，扭动着纤细的身枝离开。

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，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，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，好在眼线是防水，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。 此刻，程子同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，沉默的喝着酒。

秘书闻言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。 “照照，你和唐农是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颜雪薇问道。

“对啊。”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，“好累，我先睡了。” “昨晚上没做完的事情，可以在事务所里完成。”人家接着又发了这样一条。

“符媛儿！”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，一定恨不得杀了她吧。 “小卓，你出来一下。”这时，季妈妈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，招呼季森卓出去，“有个电话需要你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