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习惯了睡下来不久，穆司爵也会躺在这个地方，和她同步呼吸，同时入睡。

萧芸芸在办公室转来转去，看看这里看看那里，像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在研究着什么。

阿金也不敢直接问，只能像刚才那样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，希望康瑞城不经意间泄露两个老人的位置。

“手术的成功率虽然低，但至少可以给越川一个活下来的希望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不做手术，越川一定会离开我们。”

穆司爵最终没有把康瑞城的原话告诉许佑宁，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：“回答我你还会不会走？”

苏亦承走过来，问：“薄言说了什么？”

“芸芸，是我。”许佑宁问，“沐沐到医院了吗？”

“嗯？”穆司爵淡淡的追问，“最好什么？”

看见穆司爵出来，许佑宁解释道：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
东子走后，唐玉兰也赶忙回屋，问何医生：“周姨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进了检查室，许佑宁按照医生的指示躺到床上，然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，抓紧身下的床单。

苏简安接过电话，走到落地窗前：“老公。”

许佑宁正想着，“砰”的一声，有什么东西尖锐而又直接地击中车窗玻璃，把防弹玻璃打出了一道小小的裂痕。

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撕开穆司爵的衣服，“我在主动。”

可是，话没说完，周姨的惊呼声就在门外响起来，打破了室内节节攀升的暧昧，也唤回了许佑宁的理智。

许佑宁很久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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