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不太明白她的意思,“拍下钻戒的不是程子同吗?”
“你怎么不进去看看?”严妍见符媛儿在门外台阶上坐了下来。
如果这个地方再与符爷爷有关,那就彻底石锤了。
她挑了挑秀眉,示意符媛儿快接。
总不能让她威胁逼迫他吧,如果威胁逼迫还不成,那才最丢脸。
说完她转身想回到走廊去。
她趴倒在床上,羞愧万分且欲哭无泪。
“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,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,他说程子同在豪赌……如果赌输了,是无法预知的下场。”
“我没什么胃口,人多一起还能吃点,你们不吃的话,我也不想吃了。”
其实,他是不想掺和她和程子同的事情吧。
于翎飞心头一沉,“他这样跟你说?”
“我娶。”
嗯,他要这么说的话,她的确无话可说了。
朋友们总是说她不管做什么,总是特别有底气,爷爷就是她的底气啊。
“什么意思,不相信我?”
毕竟这里是医院,声音太大只会让自己出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