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沈越川问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看着她骄傲却不自满的样子，沈越川感觉如同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挠着他的心脏，不一会，他整颗心都变得温暖而又柔软。

萧芸芸只好问：“我可以不可以进手术室？我也是医生，无菌原则什么的我很清楚，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。”

曹明建总算明白了，整个陆氏，第一不能惹的是苏简安，第二不能惹的就是萧芸芸。

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。”女警说，“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，尽管联系我。”
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萧芸芸一脸单纯无害，“不信你过来看看。”

这是沈越川听过的，最美好的邀约。

电梯逐层上升，封闭空间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又诡异。

苏亦承跟着洛小夕进了洗手间，看见洛小夕扶着盥洗台干呕，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
洛小夕突然想到什么，问：“谁决定开除芸芸的？”

上车后，陆薄言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，隔开声音，这才问沈越川：“你怎么样了？”

许佑宁生生怔了片刻才接受这个消息，看着穆司爵问：“你找了人帮她？”

洛小夕摊摊手：“我没意见。不过……你表哥可能会不高兴。”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摆脱记者后，萧芸芸加快车速，眼看着就要到公寓了，手机上突然收到林知夏的消息

她曾把沈越川视作希望，固执的认为沈越川多少有一点了解她，他不会相信林知夏胡编乱造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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