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
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:“算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
他在吃蛋糕,看不出满意或否,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,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。
这是发生了什么事!他们……
“……我和江少恺的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他转院的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的线条分明的下颌,恍然大悟,“是你帮江少恺转的院?!”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
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
……
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,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。
她拿来手机,拨通了苏洪远的电话。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“你的事情忙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