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,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,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,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严妍一愣:“你……”
“司俊风,是谁想把我们凑在一起的?”她问。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,”他拼命摇头,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,证明我的清白,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!”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,”杨婶抹着泪说,“我送走了太太,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他的嗓音冰冷尖刻,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,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“欧先生,”她问:“您的儿女都不在身边吗?”
“平白无故让广告费涨了一半,姓严的就等着程总追究责任吧。”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,”他说得清晰明白,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但她既然已经在剧组里,他又忍不住想为她多谋点福利。
这时她酒醒了些许。
众人见走出来的人是司俊风,都愣了愣。
“做噩梦了?”忽然,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也就是说,从头到尾,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。”祁雪纯忽然明白。
他给她擦了一把脸,收拾一番,又将被子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