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造价昂贵,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,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,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 “对了简安,要不要帮你查查曝光你资料的人是谁?”闫队长问。
被挟持的事情,她始终没有忘记。 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股诱惑,在她的唇上尝到了果酒的芬芳,还有她特有的甜蜜柔|软。
“你们的事情啊,我操心也没用。” “……你请得到假吗?”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,“出来一下。”
Duang~~~苏简安凌乱了,诧异地看着陆薄言,却觉得他唇角似玩味也似愉悦的笑意好像要漾进她的脑海里去一样。 实在是太好看了啊!
走到停车场,苏简安没有要上车的意思,陆薄言用疑惑的眼神问她,她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先走吧,我要去一个地方。” 陆薄言稍微安排了一下,他和苏简安先对沈越川和穆司爵。
又吃了半个多小时,一行人差不多吃饱了,懒懒地靠着椅子吃餐后水果,苏简安叫来服务员结账,却被告知陆薄言已经结过了。 “哎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以为陆薄言要把她掳到美国去呢……
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
苏简安背后的疼痛还没缓过来,陆薄言已经不由分说的欺上来衔住了她的唇瓣。 酒店。
苏简安想给江少恺打电话却找不到手机,这才想起手机丢在沙发上了,她决定赌一把她和江少恺的默契,固执地开车直奔田安花园。 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干净英俊,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,在晨光的映衬下,直令人怦然心动。 可是现在,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。
她去隔壁的化妆间,洗了个脸,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,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。 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因为那个地方,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。
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 苏简安立刻就心虚了:“少自恋了!我才不会特意给你熬!”
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 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 闫队长见苏简安下来,问她:“简安,你吃过没有?”
下班后步行街商业区总是人满为患,可是苏简安熟门熟路,很快就找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,拉着陆薄言走向最大的商场。 “够朋友!”洛小夕拍了拍秦魏的肩膀,“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,请你吃宵夜去。”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 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有人问她要不要,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,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,那人递给她一根,还替她点上了:“抽过吗?” 苏简安的动作在陆薄言感受来只有生涩,就如她的人,像一只挂在枝头的尚未熟透的苹果,青涩却已经散发出芬芳诱|人的香气。
新闻中提到,法院对贺天明的判决下来了,死刑,贺天明没有上诉,死刑两个月后执行。中间分析了贺天明变态心理形成的原因,最后报道了贺天明在狱中的近况他刚入狱就被围殴成了重伤,现在每天只能躺在床上,无法自理,也鲜少有人管他。 哎,难道说……他真的不介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