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话，不用他多说了吧。

许青如点头：“非常缺。”

“人呢？”颜启极力控制着的自己的愤怒。

他既无奈又宠溺，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。”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
“怎么，你不想面对事实？不想和莱昂成为仇人？”

“你还想否认？”祁雪纯将谌子心给她讲的故事，吧啦吧啦一堆，都讲给祁雪川听了。

“他为什么去找你？”祁雪纯耐着性子问。

“我也不想管啊，但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苦恼，”严妍握住他一只手，“我去跟她谈一谈吧，也许女人之间好说话。”
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

“我只要你没事。”

但爸妈从没在别人面前像那样的夸赞她。

见她醒了，他暂时没挂断电话，问道：“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，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？”

就算他们供出莱昂，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
“我生下来时很胖，我爷爷希望我多吃有福，就叫这个名了。”迟胖解释。

辛管家不自首，如果被颜启抓到，那么他的下场会更惨，颜启的手段她是知道的。